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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國寶:碳捕捉做法事倍功半 不如去沙漠種樹 2016-11-25 14:20:21

摘要:美籍華人朱棣文是諾貝爾獎的獲得者。2009年,他被任命為美國能源部長后第一次訪華,當時我任國家能源局局長,在釣魚臺國賓館宴請他。席間,談到了碳捕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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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文(右)曾向張國寶(左)表示,自己當部長后不便質疑碳捕捉了。
  【親歷】我和美國前能源部長朱棣文關于碳捕捉的一場調侃
  這是一個艱難的時代,這是一個幸運的時代,因為我們正在創造歷史。30多年來,中國經濟社會發展波瀾壯闊、日新月異。每一個重大政策的出臺,每一個重大經濟事件的發生,都對我們所處的時代和未來產生重大影響。本刊特推出“親歷”欄目,邀請一些重大決策的參與者、重大事件的見證者,通過他們的講述,讓我們重返當年中國經濟社會發展的重要時刻和第一現場,深刻感受這個大變革時代的每一次呼吸。
  國家發改委原副主任、國家能源局原局長張國寶
  美籍華人朱棣文是諾貝爾獎的獲得者。2009年,他被任命為美國能源部長后第一次訪華,當時我任國家能源局局長,在釣魚臺國賓館宴請他。席間,談到了碳捕捉問題。
  我提到,現在世界都關注氣候變暖問題,關注溫室氣體如二氧化碳的排放問題,于是碳捕捉這個課題被提了出來。科學家試圖將排放的二氧化碳捕捉,并封存于地下,以減少對大氣的二氧化碳排放。但我個人認為這種做法事倍功半,效果甚微。
  碳捕捉不如沙漠種樹
  據我所知,每年全球向大氣排放的二氧化碳高達315億噸,不知道每年捕捉到并封存于地下的二氧化碳有多少?但我估計,不可能高于一億噸,甚至可能連幾千萬噸都不到。且不說這些封存于地下的二氧化碳是否完全可靠,能否確保將來不會泄漏到大氣中來,僅為了捕捉到這些二氧化碳,還需要消耗額外的能源,是否值得?即便能夠捕捉到一億噸的二氧化碳,和全球每年排放到大氣中的量相比,就是一個微乎其微的數據,對氣候變化的影響很小。花這些代價,不如來綠化荒漠,多種樹種草,通過植物的光合作用來捕集二氧化碳,也許更經濟適用,事半功倍。地球上還有很多荒蕪的土地,只要人類花一定的代價,其中一部分是可以變為綠地的,中國就有這樣實踐的先例。
  中國在新疆的塔克拉瑪干大沙漠開發油田,那里被稱為死亡之海,沒有任何植被。后來我們發現,在兩米深的沙層下面,有苦咸水存在,通過滴灌的辦法讓一些耐鹽堿、耐旱的植物,將根部伸到苦咸水的地下層下,就可以成活。國家投資了一億元,石油公司投資了一億元,共花了兩億多元,在500公里的沙漠公路兩側已經形成了幾米寬、以紅柳為主的綠化帶,蔚為奇觀。
  我提出,花在碳捕捉上的錢莫如用在保護森林、恢復植被的綠化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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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克拉瑪干沙漠中的公路綠化帶
  朱棣文坦承:他作為科學家也懷疑碳捕捉的有效性
  我又接著問朱棣文,假定地球是個氣球,里邊全是空的,注滿二氧化碳最多能注入多少?他說這怎么能算出來?我說,朱部長,地球體積有多大?他說不知道。我說地球體積是4/3πr3,這是中學數學課本上就有的。地球周長是4萬公里,周長=2πr,就能算出地球的半徑。我說,22.4升二氧化碳重44克。他說,你怎么知道?我說,這也是中學化學課本上就有的,一分子量氣體的體積是22.4升,二氧化碳分子量是44,所以44克二氧化碳體積是22.4升。這樣是可以算出假如地球是空的,最多能注入多少二氧化碳。我調侃他獲得諾貝爾獎后把中學的知識給忘了。
  我接著又向他請教,根據物質不滅定律,自地球存在以來,從遠古到今天,地球上的碳元素應該是沒有變化的,只不過是以不同形態存在罷了。現在硬要把它以二氧化碳形態封存于地下是否妥當和有效?
  朱棣文部長開始時還說碳捕捉研究是很必要的,后來他也承認,當他曾經是個科學家的時候,曾經對碳捕捉的有效性也表示懷疑,但是自從他當了部長以后就不能這樣做了。因為有不少單位和很多科學家是靠政府撥給的研究經費工作生活的,如果停止了碳捕捉研究經費的撥付,這些人將會非常有意見。他當了部長以后就不能這樣做。
  這是我曾經與朱棣文部長進行的一次有趣的對話和調侃。當時我還邀請他今后有機會來參觀我們塔克拉瑪干沙漠公路綠化帶。那是沙漠變綠洲的成功先例。
  沙漠深處的公路綠化帶
  我對沙漠公路綠化帶的關注,源于我到塔里木油田的一次考察。
  本世紀初,國家決定開展西氣東輸工作,我到塔里木油田考察,時任塔里木油田總經理廖永遠同志和我同乘一輛吉普車到位于塔克拉瑪干深處的塔中油田,駕駛員居然曾經是林彪的司機。
  你可能會感到奇怪,林彪的司機怎么會給我們開車呢?因為1971年這位司機只有19歲,是全軍愛車模范,被調到林彪身邊當司機,林彪出事后他也受到牽連,被審查。因為只是個小戰士,沒有什么大問題,被安排到南疆軍區當司機,后來復員就來到了塔里木油田當司機。
  那天,沙漠中罕見地飄起了一點小雨。沿途沙漠公路兩側,為了保護公路不被沙丘移動掩埋,打滿了蘆葦方格。但我驚奇地發現有些干枯的蘆葦卻長出了綠色的嫩芽。廖永遠告訴我,塔克拉瑪干大沙漠雖然是死亡之海,但歷史上它曾經是海洋,沙丘下面一到兩米深處有苦咸水存在。而蘆葦是耐鹽堿植物,如果它的根部能夠接觸到苦咸水就能夠成活。
  到了塔中油田,在那里工作的是一批年輕人。在工作區周邊,他們種了一些紅柳,用滴灌的辦法讓紅柳存活。這些都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時任中石油總經理的馬富才同志對種植紅柳綠化沙漠也非常感興趣。他對我說,國家能不能資助一些錢,中石油也出一些錢在沙漠公路的兩側用滴灌的辦法種植紅柳。于是我打報告給時任國家計委主任曾培炎和負責投資的副主任姜偉新,希望國家撥付一億元資金,由中石油出一億元資金,在沙漠公路的兩側種植紅柳。
  這一報告立即得到了曾培炎主任的大力支持,很快得以實施。種植辦法為:每隔10公里布置一個泵站,抽沙漠下苦咸水滴灌,雇一對來自西北貧困地區的夫婦值守。
  若干年后,我陪時任國務院副總理的曾培炎同志到綠化之后的沙漠公路參觀過。那時,塔里木油田總經理已是孫龍德,他們把我當年給培炎同志提交的報告影印件也掛在了介紹板上。
  注:本文來源《中國經濟周刊》,發布于2014年8月18日